大了必定是一枚祸害。”王满睨到他的侧颜,欣赏地想道,“原本以为只是一支绩优股,没想到还是支潜力股,而且涨势喜人呐!”
可一直这么并肩蹲着也不是个事,王满欣赏够了美貌和来往的各色各样鞋子,觉得两股战战,又酸又麻,于是再次举起钳子戳了戳他的胳膊,把羽绒服戳下去一道小坑:“哎——拉我一把,我站不起来了。”
她已经全然忘了两人是为什么会排排蹲在这儿了。
王满声音有些脆,像是咬一口油桃,“咔嚓咔嚓”地,但天然带着一股子甜味儿。
周和并不太想理她,已经弄丢了的,怎么捡回来?但他没来得及说拒绝,王满的脑袋凑到他脸前,笑嘻嘻地埋怨:“还蹲多久嘛?”言语间亲昵非常,倒好似是他单方面在任性胡闹一般。
许久不见,王满的五官也长开了些,一双大眼睛里汪着两股清泉,被风吹得脸颊和鼻头都擦了红痕。她身上套着的花棉袄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,又肥大又俗气,脖子上那条围巾更是灰扑扑的,形状也乱七八糟,极不成体统。
可她一笑,这些阴沉灰暗邋遢的世界就绽放了朵明艳的花,自带暖风,徐徐地、不容抗拒地钻进了他的心田。
周和心里膈应的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