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地划了极不平等楚河泾渭线的书桌上面,在作文本四四方方的方格里面认真地填充进八百余字的计划书,小到几点睡觉起床,大到何时赚钱养爹妈,用何等方式,摆多大的排场,洋洋洒洒生动流畅,写完之后她又回顾几遍,越看越满意,手痒痒地拿蜡笔作画,用掉了一整本作文本,方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虽然截至目前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意义的事情来,但她还是透过这个本子看到了一片美好前景,仿佛自己刚才挥斥方遒,打下了一片江山。
——然后,“吾皇”殚精竭虑、十分疲惫,盖上被子在梦乡里完善伟大河图去也。
尽管并没有到她所规定的睡眠时间。
次日清晨,北京时间五点整,王柏在一阵突如其来剧烈的英文摇滚乐曲中惊坐而起,他喘了口气,捂着胸口等待三秒,惊魂不定去关掉书桌上面响个不停的定时录音机。
五分钟后,他刚刚和周公再次牵手成功,又被一阵尖锐的闹钟声扯离现场,他痛苦地撑在床上,行尸走肉一般双掌爬行,脚稳稳够在床上,终于拿到录音机,他有了点神智,关掉闹钟时没忘了看眼之后是否还有□□,然后被后面紧连着的十二个闹钟给炸得灵魂都四分五裂了。
“蛇精病啊!!!!!!”王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