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已经千帆过尽,多少名字都被他自己嫌弃了,以至于听着这天佑二字,觉得也还算好,于是这名字就此定下了。
说完这些,仁德帝忽而话题一转,问道:“有些话,原本早就想问你,只是看你一直疯疯傻傻,如今我看你倒是好了,便想着问问你。”
容王点头:“皇兄有什么话,你问便是。”
仁德帝挑眉,审视着容王:“现在你先告诉我,沈从嘉是怎么回事?以及那日在山上时,你那些疯言傻语又是怎么回事?”
容王低头不语,沉吟片刻,终于抬头望向仁德帝:“皇兄,你可信前世今生之说?”
仁德帝皱眉:“前世今生?”
容王点头,眸中泛起些许沧桑:“皇兄,你可以信,也可以不信。若是不信,就当那是我的一场梦罢了。”
仁德帝眸中泛起诧意,点头道:“永湛,你说。”
容王淡道:“在我的梦中,我有前世。前世你依然是我的皇兄,阿宴却是沈从嘉的妻子。我那一生,求而不得。”
有些话,即使是面对至亲,自己的皇兄,也不便多说,于是容王便只约略概说。
最后,容王凝视着自己的皇兄:“皇兄,你可记得,从我幼时,我每每嘱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