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王此时已经稍微冷静下来,不过面上依旧不悦,挑眉嫌弃地道:“反正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他,不喜欢看到他和你说话!看到这个人就不喜欢”
说着,他瞥了一眼阿宴,紧紧抓着她的手,黑眸中透着倔强:
“阿宴,你以后也不许和他说话,不要理他好不好?他是坏人,会抢走你的。”
阿宴无奈地摇头:
“永湛,往日虽则他或许对我有意,可那都是很久前的事了,你怎么到如今还记得?再者说了,我当时回到燕京城,咱们王府里连个人影都没有,我母亲和兄长也去了乡下庄子养病,那时候我进宫无门,若不是他,我还不能轻易见到你呢!我们总该知恩图报,实在不能这样对他。如今你把他打成这样,以后还怎么再见呢!”
容王见阿宴依然为威远侯说话的样子,面上越发不悦,低哼一声道:“我生病了!”
阿宴听得一愣:“啊?”
容王好看的薄唇微抿,理直气壮地道:“我是病人!”
跟病人,你讲什么理!
阿宴一时无言,半响后,望着自己那俊美无匹的夫君,只好点头道:“对,你是病人,你最大……”
那个挨打的,看来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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