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。如今便是看着正常,其实行事间依然有些异样,此时一旦再受重大刺激,极有可能旧病复发。
而且根据容王之前发病的情况看,他现在的心思容易钻牛角尖,一旦陷入其中,就怕会走不出来。
阿宴想起欧阳大夫的话,便开始忧心起来。
也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起容王:“这几日怎么了,看你心事重重。”
谁知道容王却淡定地摇头,不解地道:“有吗?”
他竟然抿唇一个温和的笑,黑眸认真地望着阿宴,一本正经地道:“我没有什么心事啊。”
可是以前的容王哪里是这样的啊!
阿宴看着他那笑,越看越觉得不同寻常。
于是接下来的日子,她也有些忧心了。
她怕她的夫君别真得憋出什么问题来。
她找来了欧阳大夫,和他仔细地讲述了如今容王的症状后,请他给开了药,并且亲自熬了药给容王喝。
当那一碗黑乎乎的汤汁端到了容王面前时,容王鼻子耸动了下,嫌弃地看着那汤汁,皱眉道:“我不喝。”
阿宴从旁,无奈地叹口气:“可是这是我辛苦熬的呢。”
容王挑眉,依然不悦:“为什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