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到处游玩,无非是逛逛周围的宝刹古寺,以及去附近有名的园林逛逛罢了。
这一日,容王带着阿宴并两个小家伙,一行人来到了洪城外的灵隐寺。虽则是冬日,可是灵隐寺的香火极为旺盛,上山的人世络绎不绝。因这上山的路陡峭,容王也放弃了骑马,而是徒步而行,却让阿宴和两个小家伙坐着轿子上去的。
阿宴坐在轿子里陪着两个孩子,偶尔间撩起帘子看向一旁的男人,却见他黑发紫衣,身形卓绝,虽然是和众人一般爬山,却没有其他人低头爬山的费力和狼狈,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和优雅。
阿宴正这么看着的时候,容王恰好转首看向阿宴,一时阿宴便笑了:“殿下在那里走路,我却坐在轿子里呢。”
若是平日,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,她再是尊贵的王妃,也大不过去他容王殿下啊!
容王听此,眸中透着淡笑,却是没说话。
就在此时,恰好也有另一个轿子上山的,那个轿子比起阿宴所乘坐的轿子要寒酸不知道多少,轿子极小,仅能容纳一人局促地坐在那里而已,轿子是由两个轿夫抬着的,旁边跟着一个男子。
阿宴纳罕地看过去,却见那轿子里一个女人掀开帘子,对那男子道:“早说过不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