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稍一用力,就让她那么半坐在自己腰上了。
这个姿态……两个人都是熟的。
当下阿宴原本一腔的醋意顿时烟消云散,她红着脸回首看了眼一旁的奶妈,却见奶妈抱着孩子,仿佛没看到一眼。
她俯首,用细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下容王的耳朵:“不许胡闹。”
容王闭着眸子,懒洋洋地道:“遵命,王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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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来到了驿站,却见这里的驿站修得极为齐整,驿站前挂着红灯笼和彩旗,并立着许多侍女侍卫,而不远处,府衙里大小官员陪伴在那里,恭敬地上前,请容王殿下和王妃进驿站中歇息。
那知府还诚惶诚恐地道:“因事出匆忙,不周之处,还请殿下和王妃恕罪。”
容王淡扫了一眼这装饰一新的驿站后,看向这知府,他记得这个人还算是个清廉的官员,只是有些不求上进,而且喜好溜须拍马。顺着这知府往后面看过去,却见是一个通判,一个同知,那同知倒也算是一个有为官员,而那个通判……
容王在心底冷笑一声,他搜刮的民脂民膏,怕是都能在燕京城里最繁华的地段买上一片宅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