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飕飕的。”
另一个知同看了他一眼,轻飘飘地道:“我倒是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奇怪的。别看这位殿下年纪不大,可是人家九岁就跟着当今圣上戎守边疆,后来更是率兵南征北战,平定南蛮,扫荡羌国。这样的人物自然不是你我能轻易看透的。”
这其中官位最高的知府一直不曾说话,在那里低头沉思,听到这知同的话,忽而冷笑一声:“这但凡是人,总是有弱点的。只要有心,总能找到。”
这话一出,知同和通判都有些敬佩地看向知府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知府却背着手,高深莫测地摇头:“这个,你们稍后便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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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阿宴一早起来,正在那里帮着容王梳发呢,便接到了外面的传报,说是知府夫人求见。
容王此时头发只梳了一半,半边黑发披散在肩头,黑亮洒脱,他望着镜子中的阿宴,淡道:“这位知府倒是个有意思的,这么快就派夫人上门了。”
阿宴拿着檀木梳,一边帮他梳着头发,一边道:“那我到底要不要见呢?”
容王笑道:“见吧。你往日都是在燕京城里,来往的都是京中诰命贵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