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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明白他的心思,当初生两个小家伙的时候,他算是担心够了,怕她再遇到什么危险。
容王低咬着阿宴的耳朵,哑声道:“难道是上个月那次?”
他一提这个,阿宴浑身一个战栗,忙躲开他咬着自己的唇齿,红着脸道:“或许没怀呢,操心这个干吗!”
其实上个月那么多次,按说谁知道他说得哪次啊,可是阿宴就是明白他指的是那一次。
那时候他伤还没好完全呢,可是那一日自己帮他擦拭身体,就眼看着锦裤崩得硬邦邦,他暗着眸子,就那么望着自己。
没办法,实在是心疼他,于是便用手,可是他却觉得不尽兴,竟然单手扶着自己坐在上面了。
容王听到这个,低哑地笑了,有力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处柔软的小腹,哑声道:“这次给我生一个小郡主吧。”
阿宴眼眸中湿亮,点头道:“我也盼着生个小郡主呢,要长得娇娇软软的,可不能像眼下这两个小家伙那般顽劣。”
这二人想起这肚子里的小郡主,难免多想,当下夫妻二人说着私密话儿,谈着将来生了小郡主该如何如何,甚至说到后来,就连该找个怎么样的郡马都想过了。
容王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