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弃的话,容王府中必有孟嬷嬷栖身之地。”
孟嬷嬷摇头道:“我还有一个远房的侄子,如今在乡下,为人还算厚道。这些年我也积攒了些银钱,如今便带着这些银钱去找侄孙子养老送终便是了。”
阿宴这才放下心来,不过终究还是叮嘱道:“若是孟嬷嬷有什么需要阿宴做的,但说就是了。”
待送走这孟嬷嬷,阿宴怔怔地想着,若说起来,自己的祖母竟然是被老祖宗害死的了,只是不知道父亲当年的死,可有什么让人生疑之处,这个倒是要问问母亲了。
其实要说起来,父亲一个庶子,虽则是读书出众,可到底是没成什么气候,又有什么可让人忌惮的呢。
谁知道这边孟嬷嬷刚走,那边就又听到侍女回禀,说是顾府的老祖宗坐着马车过来了。
此时阿宴刚走进内室,于是这话容王也恰好听到。
容王一听这老祖宗过来,顿时皱起了眉头:“阿宴,不必理会这个,她这个时候来,想也知道为了什么。”
阿宴听了,笑问道:“那你说为了什么?”
容王低哼一声:“自然是为了程芒遭陷的事儿,她不敢来求我,就想通过你来求我,盼着我能去说动皇兄,对他们网开一面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