皂白往死里打啊。
她咬唇,双手开始发颤。
所以阿芒表哥遭受此等大难,其实竟然和自己有关吗?
深吸一口气,她仰视着那个帝王,尽量放缓了声调,平静地道:“皇上乃是一代明君,阿宴别无所言,只求皇上明察秋毫,不要冤枉无辜性命。”
这话一出,仁德帝眸中便透出不悦了:“容王妃,你什么意思?难道是说朕冤枉了那程芒不成?”
阿宴轻道:“阿宴不敢。”
仁德帝冷哼,抱着泫然欲泣的子轩起身,眉目森冷:“这种事不是你该过问和插手的,现在你回去,给朕照顾永湛,他一日不醒来,谁也别想安生!”
此时仁德帝怀里的子轩越发不安起来,他费力地扭着小脸,看向地上跪着的阿宴,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,小肥手抓啊抓,仿佛是要抱抱。
想起躺在榻上生死未卜的永湛,再看着一个日夜不曾见过的儿子,不由悲从中来,心中绞痛,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:“皇上,阿宴想抱抱子轩。”
仁德帝看着怀中的小人儿,刚硬的眉目有些无奈:“你还是别抱了。”
自从来到他身边,子柯也就罢了,可是这子轩仿佛有所察觉,一直哭闹不休,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