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受过重伤,可是都熬过来了。”
阿宴垂眸,低声道:“是的,他一定不会出事的。”
这边话音刚落,便听到房门打开了。
仁德帝骤然睁开双眸,目光如刀般射向那率先走出来的欧阳大夫。
阿宴也焦急地看过去。
一旁众人都提了一口气,也看向欧阳大夫。
欧阳大夫轻咳了声,恭敬地道:“殿下应已无大碍,不过接下来十几个时辰就怕高热,还是要精心护理。”
他这话一说出,阿宴原本松了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,忙问:“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?”
欧阳大夫点头:“可以,不过殿下依然未醒。”
他这话刚说完,阿宴已经扑进去了。
屋子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,染血的白布被细心地收拢在一旁,不过榻旁依然有斑驳的血迹。
阿宴来到榻旁,握起容王的手,却觉得那手冰冷,就如同她最初认识他的那个时候一般。
他安静地躺在那里,容颜苍白,额头渗出一些细汗。
她紧紧握住他的手,让那冰冷贴在自己的脸颊上,低喃道:“永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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