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就是她的夫君,那么年轻,拥有几乎无上的权利,受尽帝王的信任和荣宠。
相比之下,自己又算什么呢?
这几年远离燕京城,其实每每想起阿宴,总会想着,嫁给一个比她小三岁的少年,她怕是有诸般苦楚吧。可是如今亲眼看到了,他才隐约感到,其实她是幸福的。
那些幸福,是自己无法给她的。
伸出手,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处藏着的一物。苦涩地想着,这个物事,出现得实在诡异,这其中还不知道有什么阴谋勾当,或许自己应该狠心将此物销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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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仁德帝命人抱来了两个小家伙,当下他抱着子轩,笑对他道:“子轩,来,尝一尝今日的酒,这可是山里特有的桑落酒。”
容王见此,顿时觉得此事不妙,皇兄自然是不怕什么,可是他却是怕回去被王妃骂的,当下忙道:“皇兄,子轩年幼,或许不该尝酒?”
仁德帝瞪了容王一眼:“又不是真让他喝,不过是尝尝味道罢了。”
说着,取了银筷,在那酒杯中沾了一点,就这么喂给了子轩,让他品咋下这个滋味。
可怜的子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