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动了动,低着头:“皇兄想听什么?”
仁德帝看了容王一番,忽然低哼一声:“想听听威远侯的事儿,还有沈从嘉,嗯,对,还有那位开茶庄的表哥。”
容王顿时汗颜,轻“咳”一声道:“皇兄,你想多了,那些男子虽然心里仰慕阿宴,不过却只是泛泛之交而已。这都是以前的事儿了,自从阿宴嫁我为妃,这些人和她再无瓜葛。”
仁德帝看他一听此事,便着力为容王妃辩解的样子,也不由笑了,意味深长地看着容王:“永湛,其实能有一个女子入你心中,能让你这般维护她,我看着也觉得高兴。”
他手指头微动了动,一时有些怔住,想着对于自己来说,或许这辈子不会有这样一个女人吧。
他垂眸,叹了口气:“可是永湛,我一面为你高兴,一面又隐约觉得,这样并不好。”
容王皱眉:“皇兄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仁德帝拧着眉,严肃地道:“你放了太多心思在你那容王妃身上了,作为一个皇家男儿,把一个女子看得如此之重,未必是一件好事。”
容王听到这话,修长的睫毛微动,他顿时明白皇兄的意思了。
其实皇兄,已经看穿自己的心思了,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