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”
仁德帝摇头,一双深沉的眸子认真地望着容王:“永湛,有些话,作为一个男人,我没办法说出口,即使是对你,我也没办法说。”
他顿了下,语气中有了冷意:“可是这样的一个孩儿,即便是我的亲生骨肉,也不配继承这大好河山,不配称为我萧永战的子嗣。”
容王微窒,他抿了抿薄唇,感觉到唇畔有酒意在浸润着唇。
这九酝春虽说初品时有苦涩之味,可是却有回甘,回甘浓厚。
容王缓慢地摇了摇头,认真地望着皇兄:“皇兄,我——”
他并不想继承大宝,不想再次站在那个孤高的地方。
而且他现在有了阿宴,作为一个皇帝,注定三宫六院八十二御妻,可是他其实看不得也碰不得自己不爱的女人。
他的阿宴醋性也太大,性子并不适合后宫的魍魉伎俩。
如果真的让他再次去登基为帝,那么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幸福,也许都会成为泡影。
仁德帝抬起大手,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。
他默了一会儿,哑声开口道:
“永湛,你的心思,其实我都看在眼里。可是这江山,是你我披荆斩棘,不知道踏着多少人的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