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断地打横抱起了阿宴,直接往榻上走去了。
据说男人给女人买了料子做了绚丽的衣衫,以及精美华贵的钗黛,那是为了能够撕开褪下。
如今容王,便开始撕了。
今日,他如同一只贪婪的狼,撕开那层包裹,急不可耐,要进入那久违之地,一逞英姿。
又如一个饥渴孩童,要啄住那偌大的饱满仙桃儿,狠狠啃噬,将那桃儿好生戏弄。
生过娃儿的女人身子敏感得一碰就叫,阿宴便被他这么弄着,在榻上叫得泣不成声,弓着身子跪趴在那里,把饱满桃儿摇曳得都要滴出乳白的水儿来了。
此时的惜晴已经经历过□□的,听到这声音,不免耳红,低头想起晚上自己的事儿来,于是都羞得说不出话。
那萧羽飞是个粗莽男儿,便是开始的时候怕伤了自己,尽量忍耐着,可是一到了兴头上,哪里管得了那么多,每每总是自己哭着求饶的。
一旁的几个侍女都是明白事儿的,可是听到这个也脸红了。
不过想想,也是应该开始了,这都生完三个月了。加上怀孕时候,已经一年多了。
若是一般人家,怕是早已塞了多少个通房呢,她们殿下可真真是能忍,就这么着干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