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这个,她待这阵疼痛余波慢慢过去,嘶哑地道:“我还要听。”
容王微怔,片刻后才明白她这是要还听自己念童谣,于是只好努力再想起来一个,赶紧念道:“杨柳儿活,抽陀螺;杨柳儿青,放空钟;杨柳儿死,踢毽子;杨柳发芽,打拔儿。”
阿宴闭着眼睛,已经昏昏欲睡,不过她还是道:“我还要听……”
容王无法,只好挖空心思,又想了一个,开始平缓地念起来。
在他用这清冷无波的声音念着一个又一个童谣的时候,阿宴终于在一阵阵剧痛中,半梦半醒地睡着。
可怜这容王,虽则是记忆力超群过耳不忘,可是他幼时每每要跟在皇兄身边学习用兵打仗,还要练武读书,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听边塞城镇的孩子的童谣俗语啊,于是他脑中所能搜刮出来的童谣很快就说完了。
无奈之中,他脑中灵光一闪,便开始朗朗念起了“过秦论”,念完了之后,看阿宴半睡着,仿佛也没表示不满,他顿时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好办法。
当下他搜肠刮肚,把昔日在学中所做的各种文章,深知包括自己皇兄的各种奏折批注等,一个又一个地开始背了起来。
如此背了这么大半夜,总算阿宴看着是睡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