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你征服了这个天下,陪伴你的,依旧只有凄冷的风和月,刚硬的铠甲和在风中招展的战旗,还有那遥远的号角声。
有时候,他真得会感到恍惚,忽然会很害怕所谓的重生一世都是梦,梦醒了时,他依然孤寂一身,征战在无涯的血腥中。
他会担心,即使回到燕京城,容王府里也没有那个他梦中的女人。
这个时候,抬起手来,他握紧手中那蹦着一对白兔子的手套。
极好,那雪白的兔子睁着一双红色的眼睛望着自己,那不是染血的,不是存放了多年发黄的荷包。
容王定定地望着此时娇软泛红的阿宴,有那么一刻,抬手用自己带茧子的手抚过她那嫩滑的脸颊,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动作引起一点战栗。
他挽起唇,笑了。
“阿宴,我想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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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儿,做过一次,男人贪恋上了,难免就要做第二次。
阿宴非常认命地开始服侍眼前这个受伤的男人。
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躺在那里的男人,满意地看着他在自己手下,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之后,用那灼烫的眼睛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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