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层罩衣。从容王这里看过去,隐约可见那里的起伏,真个是拥雪成峰,挼香作露,两团柔软因为被潋滟的红纱兜住裹着,随着阿宴喘息微微起伏,颤巍巍的呼之欲出。那红纱外隐约露出的一点肌肤,就如同那雪腻香酥的白凤膏一般。
容王的眼眸微沉,哑声道:“过来。”
阿宴丝毫不曾意识到他在想什么,只以为他还在说孩子的事儿呢,便稍微凑近了些,道:“听说这肚子还是会更大的,我这又是双胎,还不知道有多大呢。”
容王因为是躺着的,胳膊伸过去的姿势就有点不太方便,当下暗哑地命道:“再凑近点。”
阿宴听着那声音中的灼烫,陡然意识到什么,再低头看过去,却见他的眸光中带着异样盯着自己两乳,她顿时明白过来,脸颊通红。
“你,你如今还受着伤呢,汤羹也不喝,满脑子想什么呢。”
容王眯着凤眸躺在那里,淡淡地道:“我就是想摸摸。”
阿宴看看左右,只见房里的侍女都已经褪下了,她两颊染上了霞绯,小声地道:“那你便摸一下吧,摸完我们就喝汤羹。”
容王这次答应得倒是乖:“嗯。”
于是阿宴终于凑近了,俯首下去,容王便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