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,那亵衣便越来越紧,绷着有些难受,总是要换大些的了。”
看到这些,容王眼前便浮现出一番情景,婀娜妖娆的阿宴,赤着玉白柔软的身子,胸前裹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红丝,两团柔软饱满得挺翘得犹如两个大桃子。她就这么立在桃花树下,她回眸冲着自己一笑。
容王顿时耳根都红了,浑身一下子血脉贲张,下面某处紧绷得厉害,以至于里面的亵裤都要被撑破了一般。
他陡然站起,来到窗前,望着窗外风沙,深吸了口气,平息那难以纾解的燥热。
其实他在没来到边塞前,就已经禁房事两个月了,如今绷到现在,几乎是一触即发。偏偏阿宴也不知道怎么了,竟在信里详叙了这些,让他几乎请不能自禁。
一时忽想起临行前的那一晚,她跪在他两腿间,就那么帮着自己的弄出来的情景。
一想起那淫靡的景象,他心里的那火就腾地起来了。
恨只恨她根本不在身边,若是她在身边,自己定是不绕过她的。
便是她怀着身子,也不绕过。
容王就这么面目清冷地站在窗前,脑中开始浮想联翩,想着他该如何弄她,弄得她泣不成声,弄得她求饶不止。
这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