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云散,只剩下麻木和茫然。
现在府里渐渐不行起来了,她依然于是嚣张蛮横,那都是依仗着有个皇后的孙女。可是如今,她却是彻底看懵了。
她那皇后的孙女,她唯一的依仗和希望,如今是跪在那里哭着求她不要去骚扰阿宴。
想到阿宴站在那里,对皇后冷冰冰地说的话语,她就浑身没有半分力气。
她坐在马车里,衰老而无力地靠在窗户那里,看着外面雾蒙蒙的天。
这可真是变天了啊。
那阿宴,竟然是连皇后都不怕了。
这世道,怎么就成了这样呢?
老祖宗无力地仰躺在那里,浑浊垂老的眼眸中都是哀伤和叹息。
“一个庶房的丫头,怎么就让她登了天似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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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宴这一次,算是和皇后杠上了。
苏老夫人想起这事儿来,倒是有些后怕:“这次皇后怕是也气得不行。”
阿宴点头:“是,把她也得罪了。”
她品着银耳雪梨羹,淡淡地道:“不过呢,便是今日我不这么着,其实也早已把她得罪了。”
她其实也隐约感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