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王淡定挑眉:“哦?”
顾松愁眉苦脸:“她担心我啊,一再叮嘱我小心。还说只要平安回来就好什么的,也真是妇人之见!”
话虽这么说,但看起来他很是受用的样子就是了。
容王淡定地喝下一口粥,并不言语。
顾松豪爽地啃着一块牛肉干,道:“阿宴还给了我一个护身符和一个荷包!也亏得她细心,怀着身子,还记挂着我。”
荷包?
容王这下子粥也不喝了,优雅地擦了擦薄唇,淡淡地望着顾松。
顾松纳闷地望着容王探究的目光,以为他好奇呢,便擦了擦手,掏出那荷包和护身符:“你看?阿宴打小儿就特认真地学绣花儿,她绣的这兔子,多好看啊?”
容王的目光落到荷包上,望了一会儿,终于闷声道:“你那不是兔子吧!”
顾松低头,看了半响,摸着下巴疑惑:“我猜的,其实到底是不是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当天晚上,容王回到家里,脸上就不太好看,神情淡淡的。
阿宴见他回来,忙迎了上去,笑着道:“今天又到这个时候才回来啊,晚膳已经备好了。”
容王淡道:“你吃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