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顾念着她守在宁王府那么多年,是以也就一直包容着。”
他的声音非常轻,轻到就在她耳边低柔地回响。
他说的话,那都是寻常人不能说的,怕是普天之下,也就只有他能用这般家常的口气,这么徐徐地说起皇上的心思了。
阿宴忽然有些困乏了,今日见识了这么大的场面,应酬了这形形□□的人,她其实实在是累了。
特别是,当有个人,就那么搂着你,让你靠在他厚实温暖的怀抱里,听他徐徐地说着家里的那些陈年旧事。
她含笑闭上眸子,感受着他因为说话而微微震动的贲发的胸膛。
忍不住抬起手,轻轻地去抚摸他的胸膛,隔着衣料,能感受到下面的热度。
她笑了下,用手指甲轻轻去戳。
肯定不疼,不过他也不好受就是了。
果然,容王抬起手,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,低哑地道:“阿宴,别闹,这是在车上。”
阿宴低低“嗯”了声,喃喃地道:“有些困了。”
容王睁开双眸,眸中温柔如水。
就好像,他往日眸中的冰冷已经全部融化。
他轻轻笑了下,抬起大手,半揽着阿宴,让她换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