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王这边将手插=进了被褥中,被褥中放了汤婆子,他摸索上前,暖着手,同时担忧地凝视着阿宴:“除了头晕,还觉得怎么样?”
阿宴摇头:“只是刚才一时头晕而已,现在觉得好多了。”
她想着白日的情景,道:“这几日倒是觉得身上疲乏。”
容王拧眉沉吟片刻,忽然道:“你这个月的月事不曾来吧?”
阿宴听着容王陡然提起这个,脸红了下:“是不曾来,不过——”
容王眸中幽深,挑眉道:“不过什么?”
阿宴有些不敢置信,又有点不敢去想,便道:“不过只是晚了五日而已,说起来晚个几日,倒也不是没有。”
容王低哑地笑了下:“上个月你才请过脉的,平日又注意修养身子,应该不至于有什么事儿。等下欧阳大夫过来,再请他给你过下脉吧。”
阿宴轻轻点了点头,一时想着容王所想的那种可能,便有些紧张。
她上辈子盼了十几年的事儿,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实现了呢?
容王见她拧着眉在那里想,便坐过去,搂着她道:“怎么了,觉得不可能是吗?”
阿宴靠在容王的肩头:“是觉得不太可能,我们也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