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胸膛起伏得那么有力,以至于自己的娇软的身子也跟着动啊动的。
她勉力撑起来,正打算从他身上退下,可是就在她这一动间,却觉得一个蓬勃巨大的硬物已经顶上了自己的绵软。
她一下子就软在那里,重新趴在了他胸膛上。
容王的手按压着阿宴的腰肢和娇软的两瓣,这个动作让他的刚硬几乎隔着衣料就那么嵌入了她身体内一般。
他望着黑暗,暗哑地道:“可以吗?”
阿宴软趴趴地在他胸膛上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容王等了一会儿,蹙眉,终于道:“如果你不舒服,说话,我不会勉强你的。”
不过阿宴并没有说话。
黑暗中,她无声地喘息着,伸出手,开始摸索起来。
她去摸索的,是容王那个硬生生的地方。
容王开始的时候尚且没明白,过来反应过来了,却已经被她那样握在手里了。
他陡然一顿,浑身都僵硬起来,大口地喘息着。
他的身子,就跟刚出鞘的剑一样,正是最锋锐的时候,只那么一碰,就是火花四溅。虽说他也成了亲,和阿宴有过,不过其实也是顾忌着她的身子呢,每每也不太敢太过放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