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。
容王又是个常年习武,在南边征战了几年的,十六岁的少年,精壮的腰杆里那都是力量,随时可能爆发,随时可能将一个柔软的女子化作春水的力量。
那种紧紧的抵靠,她几乎能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。
他就是这么单刀□□,抵靠着她的柔软,仿佛一种威胁,又仿佛一种侵犯。
阿宴喘息渐渐急促起来。
她垂着眼睑,不敢去看容王,深深吸了口气,咬牙道:“是,我以为你要娶四姑娘,以为你早已忘了。”
容王的大手在阿宴的后腰那里更用了几分力气,轻轻揉搓抚摸着那里,引得阿宴一阵阵的战栗。
他暗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□□:“阿宴,你以为我要娶别人,气得摔坏了我送你的玉佩,是不是?”
事到如今,阿宴也认命了,干脆地承认道:“是。”
容王听到这声意料之中的回答,凝视了阿宴很久。
阿宴抬眸望过去时,只见容王的眼眸,遥远而深邃,她怎么看,仿佛也看不明白。
很久后,他一声叹息,饱含沧桑。
那种沧桑,仿佛历尽了世间所有的痛苦和欢愉,仿佛在尘世走过千百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