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万福金安。”
仁德帝打量了番阿宴,这才看向一旁的容王,笑道:“也难为永湛为你如此费心。”
阿宴听到这话,却是不明所以,便抬眸,看向容王,可是容王面目清冷,神情凉淡,却仿佛根本没看她的样子。
一时仁德帝落了座,一旁自有人为容王也搬来杌子,这时候仁德帝见阿宴站在一旁,才拧眉,看向皇后。
皇后见此,忙笑道:“赵嬷嬷,怎么没有被容王妃备座?”
这话一出,赵嬷嬷忙自责,一时自然有宫女忙为阿宴搬来了杌子,就摆在容王身边。
阿宴挨着容王坐下来,这才觉得稍微心安。
也是坐下来后,她活动了下双腿,双腿都几乎僵在那里了,此时陡然缓过劲来,开始轻轻发抖。
容王毫无温度的眸子,落在了阿宴的腿上,却见那绣工精美的裙摆微微抖动。
他皱了下眉头,没说话。
阿宴思量一番,心想难道他是如同那赵嬷嬷一般嫌我没有仪态?
再暗暗打量过去,看他那冷硬的面容,跟个石头一样,可真是和出门时候那个温和的夫君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,却陡然间见所有人的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