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拿什么遮盖下,可是却又有些欲盖弥彰。
良久后,容王的目光终于移开,轻“咳”了下,却是问道:“昨晚很疼是吗?”
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,目光落在马车上的挂壁柜上,而没有看阿宴。
阿宴想起昨晚的迷乱,真是连喘气都有点艰难了,她低着头,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,只好胡乱地点头道:“有一点疼吧……”
容王伸手,握住阿宴的。
阿宴只觉得那往日总是凉凉的手,此时烫得厉害,心里一慌,就想躲开。可是容王并不让她躲开,紧紧抓住,不放。
容王依然没有看阿宴,只是定定地望着那个挂壁柜,哑声开口道:“下一次,如果你觉得疼了,记得告诉我。”
听到这话,阿宴微诧,忍不住抬起眸来看向容王,却意外地捕捉到他耳边一点淡淡的红。
一时忽然觉得有点好笑,又觉得有点甜蜜,想着他干嘛看都不看自己,其实可能想起昨晚,也是不好意思的吧?竟然同自己一样?
阿宴抿唇轻笑了下,忽然就觉得作为自己夫君的容王,或许真得没什么可怕的。
笑了下后,她随即想起昨晚的疼,忽然又有点小小的委屈,于是又微微嘟嘴,如蚊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