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她怕容王再问起来,忙取了那块玉佩,细心地为容王佩戴上了。
做完这些,阿宴也忙去了更衣室,在惜晴的伺候下,穿戴装点上了。
因为今日要进宫的,又是当了容王妃后的头一次,她自然是按照定制盛妆华服。
如此装裹下来,已经是未时了,阿宴也怕容王等急了,忙出来,却见容王正淡然地坐在靠窗的那个楠木嵌螺钿云腿细牙桌前,手中拿着一本书,坐在那里从容地看着。
午后的阳光投射在他犹如雕刻一般的面容上,为他深刻俊美的五官镀上一层淡金色,他就这么坐在那里,行云流水,富贵从容,真跟一幅画儿般。
听到阿宴出来,容王抬眸望过去,却看她盯着自己,仿佛不认识自己一般,不由轻笑了下。
“怎么了?”他的声音低沉温和。
阿宴见他这般笑,又有些怔怔的。
心道他以前冷得很,说话动不动绷着脸,还总是凶巴巴的,如今倒是和蔼了许多,难道竟然是打仗打多了,把人性子改了?
容王见此,当下起身,走到阿宴身边,挽起她的手:“有话就说。”
被这么问,阿宴情不自禁地开口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觉得你好像和以前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