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事情不妙,当下忙攥了一把平日绣花所用的剪刀,然后刺溜刺溜地钻到了床底下。
过了好一会儿,那脚步来到了屋子里,脚步声清晰地落在青石板上,一高一低。
阿宴趴在地上,小心地望向那人的脚,却见那脚是穿着一个棕靴,袍子是石青色鼠灰袍。
阿宴蹙眉,无奈地捏着手里的绣花剪,她此时深深地明白,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所以现在竟然能够打破上一世的轨迹,一直摸到她房间里,而且看起来他应该是好不犹豫地能够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的。
这个人是谁,又能是谁?
阿宴泛起一抹冷笑,紧紧盯着那人的棕靴。
这个人不可能是别人,只能是她上一世的夫君沈从嘉。
因为曾经,她曾详细地向她的夫君讲述过她作为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,所曾经经历的最惊心动魄也是最凄惨的事情。
阿宴咬着唇,小心地将绣花剪刀别在自己腰间,又用裙摆藏好了。她深吸了口气,缓慢地从床底爬出来。
她趴在那里,轻轻颤抖着,小心地仰望着那个站在自己床前的人。
沈从嘉并不如九皇子或者自己的哥哥顾松高,不过他胜在身形飘逸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