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比我那亲儿都要偏疼几分呢。”
阿宴听着这平溪公主对那九皇子评头论足,这种话,平溪公主说得,可是她的身份却是说不得什么的,当下只是从旁恭敬地低头,并不言语。
平溪公主慈爱地笑着,示意一旁的侍女递上来那锦盒,然后拿出那对流光溢彩的玉镯子,牵过阿宴的手,但见那手可是柔若无骨,软滑细腻的,十根手指头削葱一般,其上十个贝壳一般莹润的指甲泛着米分泽。
平溪公主爱不释手,笑着叹道:“你这手,可真真是个天生有福气的。”
说着这话,她笑望着阿宴,帮阿宴戴上了那凤纹和田玉镯。
流光溢彩的玉镯子在纤细的手腕上带出沁凉的触感,润泽通透的碧玉和洁白的肌肤相互映衬。
平溪公主笑道:“可要收好了,这是当年番邦进贡的上等和田玉做成的镯子,当日也就三对,先帝怜本宫年幼丧母,这才送了一对在本宫的嫁妆中。”
阿宴听着这话,忽觉得手腕便沉甸甸的,她之前是一心盼着若是成了威远侯那门亲事,自然是极好不过,这辈子哥哥便是不攀附九皇子,从此也不必忧虑。可是如今,不知道怎么便觉得有些沉重。
这玉镯子收了,若是以后自己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