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□□岁,可是那语调间的笃定,却仿佛久经历练的后宅侯门夫人一般。
他当即便恭敬地道:“姑娘若有话,请讲便是。”
“请胡太医来,一则是盼着太医开一些治腿上淤伤的药。只因阿宴长跪,腿上伤得不轻。二则呢,是请太医帮着把一把,阿宴身上有没有留下寒症。只因前几日不幸落水,怕因此留下病根。”阿宴这才笑着将自己的要求一一道来。
胡太医何等人也,只这么一听,便顿时明白了。人家姑娘都直接说自己有腿伤了,也不用自己去看,反正必然是姑娘腿上有伤自己才开药啊!
至于寒症,这个好办,乃胡太医拿手好戏也!
于是胡太医躬身,正色道:
“医者父母心,姑娘不必忧心,下官自然尽心尽力。”
当下胡太医上前,阿宴伸出手来。
那是一双细致婉约的手,九岁的小姑娘,手腕儿柔软细滑的,白净净,跟刚剥出来的嫩葱一般。
胡太医将手指头扣上那细腕儿,找到了脉搏,凝神品起这脉象。
“姑娘身上并无宫寒之症。”片刻后,胡太医却是正色道。
“当真?”阿宴闻言大喜。
“那是自然,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