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大太太说了什么,母亲快讲来,莫不是说宁王府的事儿?”心里觉得奇怪,阿宴便装作不经意般,搂着三太太的脖子撒娇。
看着怀中爱娇的女儿,三太太一扫适才的心塞,笑着捏了捏女儿好看的小鼻子,却是道:
“你这孩子家的,原本只想着去宁王府玩儿。我如今叹气的,却是一件大事。”
当下也不隐瞒女儿,这三太太便说道:
“你自然是不知道,可是我却也明白,如今国公府里,空空的一个大架子,外面看着光鲜,其实这几年入得少出得多,又赶上去年庄户那里收成不好,内里紧得很。上个月的月例钱都拖了好几日才发呢。”
想起上一世自己出嫁时的凄冷,又想着母亲后来的离世,以及后来那大姐姐和四妹妹是如何对自己的,阿宴不由心中冷笑,当下道:
“便是穷苦了,又能如何,难不成还能拿母亲的嫁妆去贴补。”
话一说完,阿宴陡然睁大了双目。
上一世,不过短短几年的功夫,母亲的嫁妆怎地就那么没了。
到底是怎么没的?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合伙的买卖
谁知道三太太却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