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,俩人面面相觑,唯有窦寻端起茶杯跟他碰了一下——他们把他的台词都抢光了,窦博士干脆无声胜有声。
徐西临问蔡敬:“你想过以后干什么吗?”
“正在想,”蔡敬慢悠悠地夹了片烫熟的肉,在麻酱里滚了一圈,要笑不笑地看了徐西临一眼,“我这是被劳动改造过的身体,相当硬朗,可以慢慢想,不着急——你多在意点自己吧。”
饭后,老成和蔡敬回花店去了,窦寻留下收拾东西,不肯让徐西临沾手。
徐西临洗干净手,游手好闲地在旁边转了几圈,从身后抱住窦寻。
窦寻微微一扬眉:“嗯?”
徐西临没事,纯粹过来捣乱的,他像个人形的尾巴,窦寻洗碗,他就戳在原地,静静地抱着,窦寻把碗筷收进柜橱,他就缀在人家身上跟着走。
徐西临:“你什么时候搬回来?”
窦寻嘴角挂着一点笑容,侧过头给他亲,没吭声。
徐西临:“豆馅儿豆馅儿豆馅儿……”
窦寻耳根很敏感,差点被他一声一声地给叫硬了,扒开徐西临的手: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徐西临早就在惦记窦寻那天在他病床前说的“东西”,只是人家没提,他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