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捡回来,熟练地将漏底的箱子重新折好,又挑了一个圆润个大的拎到厨房,利索地切成六瓣,回手递过来:“吃去吧。”
窦寻仿佛从头到尾的毛都被顺了过来,里出外进地跟着他,然而跟来跟去,却发现对方没有动手动脚的意思,还被莫名塞了一嘴吃的,他郁闷地把那盘橙子接过来随手扔到一边,然后从身后搂住了徐西临。
乍暖还寒,徐西临早早换掉了毛衣,薄薄的外套下面只有一层蒜皮一样轻薄的衬衫,轻轻一碰,就能抵达他单薄的胸口,这一次,没有隔着厚厚的毛衣和坚硬的后背,也不是窦寻自己的错觉,他清楚地感觉到徐西临的心跳声,企图把那跳动窝在手里,十指下意识地缩了一下。
他像个犯了错不敢进门的孩子,渴望地看着徐西临,又有点迟疑着不敢动。
好半天,窦寻才不踏实地解释说:“我那天不是那个意思,我其实……其实……”
他莫名词穷,低头把脸埋在徐西临脖颈间一会,然后总算想起了台词。
窦寻说:“……我不是在逼你。”
他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徐西临轻轻地握住他的手,转过身来:“豆馅儿,看这。”
窦寻飞快地抬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