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左半边想:“别太那个了。”
右半边想:“你听他说的,是走是留都那么模棱两可,这些年身边很可能没人呢?”
然后左半边又回击一记:“你忘了他临走的时候跟你说过‘老死不相往来’的话吗?这么多年没回来过一次,他都恨死你了!听说过因爱生恨的,你听说过因恨生爱的吗?做什么梦呢。”
右半边差点被一击必杀。
徐西临嘴唇轻轻掀动几下,没能说出话来。
窦寻的眉尖微微地往上翘起,徐西临熟悉这个表情,那是他有点不耐烦的意思。
谁知在这么一个不恰当的时机,徐西临被击倒的右半边才居然只是装死,一瞬间见缝插针地爬了起来,强行抢占了口舌。
徐西临脱口说:“能替我看几天鹦鹉吗?我得回那边做年度汇报,带着它来回托运太折腾了。”
窦寻一时没吭声,徐西临屏住了呼吸,像等待判决一样等了半晌,觉得时间变得无限长,就在他准备退缩的时候:“要是麻烦……”
窦寻说:“好。”
徐西临呆了一下,然后他们俩几乎同时开了口。
窦寻:“那明天我去你那取。”
徐西临:“明天我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