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能地伸出手想抓住什么,指尖触碰到的那双手惊心的没有一丝温度。
即使萧寒紧紧地握住了,也无法阻止注定发生的。
那双手正一点点地从他的掌心中抽离,一起带走的是某种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。
他越是患得患失,那种感觉就越发强烈。
那双手冰冰凉凉,似有若无,他什么都抓不住,最后只能乱抓一通。
曾经的温柔一点点淡化、离开,最终消失在寂静的黑夜里。
萧寒从噩梦中惊醒,猛然坐起身,出了一头的冷汗。
心脏跳得飞快,快要冲破胸腔的枷锁。
急欲求证什么来消除这种不安,他急急忙忙地拿起手机,颤抖的手指拨出那个号码。
单调的嘟音在沉默的屋子里循环,漫无止境,一颗心就这样悬着。
不知多少个四十秒过去,还是无人接听,自动挂断。
这似乎已经是一种答复。
萧寒下了床,趔趄几步,跪倒在地上。
他怔怔地抬起头,望着黑漆漆的窗户,那个“冉”字已经不在了。
——
凌晨三点,被称为witghour。
这是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