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发烧了。”何冉迷迷糊糊地指使,“帮我拿药。”
萧寒连忙下床,把灯打开,烧水给她吃药。
即使不开口说话,何冉仍能感觉到腮帮子两边肿得厉害。
或许是呼吸道感染了,她连喝水吞药时都十分困难。
吃了两片消炎药后,何冉重新躺下。
萧寒帮她量了体温,三十九度,不容乐观。
后半夜何冉一直处于意识恍惚的状态,一层厚被子紧紧裹在她身上,她眼皮耷拉着却根本睡不着。
萧寒在她身旁躺下,也一夜没合上双眼。
他没有忘记几个月前何冉烧得天昏地暗的那黑色八天,心里祈祷这次只是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。
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萧寒就叫了辆车把他们送到卫生院。
这个时候大多数包车司机都还没开工,天又下着雨,不方便出行,收的钱比平时多两倍。
小地方的卫生院设备非常简陋,病床也紧缺,何冉是坐在走廊座位上输完两瓶药水的。
她打的是很差的消炎药和退烧针,没有起什么作用。
萧寒要去找医生咨询情况,何冉拦住他,说:“问他也没用,我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