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尖锐的高跟鞋留下一连串的回音,在走廊里无限回荡着。
杨文萍走后,何冉若无其事地坐下来,倒水喝。
萧寒躺在床上,脸上没有太多情绪,沉默不语。
“她说的那些我根本不在意。”何冉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,表情淡淡的,“所以你也不要在意。”
当时萧寒只是安静地接过水,没有说话。
第二天醒来时,何冉发现自己睡在萧寒的病床上。
而他已经不告而别,什么都没留下。
——
何冉回到医院后的治疗并不顺利,甚至一度陷入了瓶颈。
药物过敏是这其中最痛苦的一次经历。
那天午后,她照常在病房里输液。半瓶药水打完后,身体突然感觉到强烈的排斥与不适。
那是一种真实的面临窒息的感觉,混沌中有人在用力掐自己的脖子,她却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呼吸变得越发困难,胸腔里膨胀得几乎要炸开,她仿佛能看见灵魂正在缓慢地抽离自己的身体。
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身下的床单就被何冉的汗水浸透了。
终于有护士发现了她的异常,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从四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