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”,这个代表着一切遥远和未知的词才是真正最奢望的。
何冉弯起嘴角,笑容如迷雾一般浅淡,“恐怕我不能陪你到那么久。”
“别说这种丧气的话。”萧寒伸手抚摸着她的眉梢和鬓发,他的目光深深地刻进她的心里:“你能的。”
——
回到广州后,何冉在杨文萍的强制性要求下住进了医院,负责她的主治医师还是原来那一位,姓薛。
薛医生拍着她的肩膀说:“不要有心理负担,咱们还像以前那样,好好治。”
这位医生除了总是催着她打针,其他时候还是蛮亲切的。
住院的当天,韩太太就带着果篮来看望何冉了。
听说韩屿到现在还没回广州,一直留在北京,韩太太也不知道他究竟呆在那边做什么。
何冉放不下心,等晚上人都走了后,她给萧寒打了个电话。
问起他这几天过得怎么样,萧寒只轻描淡写地说:“挺好的。”
何冉半信半疑地问:“韩屿没有去找你麻烦?”
萧寒说:“没有。”
“真没有还是假没有?”
“真没有。”
何冉暂且先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