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后连忙往外逃,多多咬着水管跟在后面追。
慌不择路的时候她隐约听到萧寒在身后沉声笑。
事后,老人解释道:“多多性格太调皮,就爱欺负新人,下次见面就好了。”
彼时,何冉被水冲得一身衣服都湿透了黏在身上,憋着一肚子气也无话可说。
离开收容所时是下午四点,何冉一生都没这么狼狈过。
身上又脏又臭,还成了只落汤鸡,整个人好比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。
萧寒也不比她好的到哪里去,但他似乎早已习惯了,来这里干活本就没打算干干净净的回去。
路上,何冉状似无意地调侃:“你真不容易,修枝理发已经够辛苦了,没想到还有比这更累的。”
萧寒语气淡淡的回敬:“你也不容易,这么小就出来当老师了。”
何冉没有解释太多,只说:“没办法,赚点钱补贴家用。”
走到画室门口时,何冉停下来,问:“我能去你那洗个澡么?宿舍晚上六点以后才有热水。”
萧寒点头说:“行。”
何冉让他等一等,她上楼拿几件换洗的衣服。
两人一起回到理发店,萧寒先上二楼烧热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