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船头,能看见海那边有几座岛屿,似乎并不远,但是大船却走了近一天的时间。大妹待在甲板上,于安进船舱里和水寇们赌钱。
等到太阳西斜的时候,总算看见其中一座岛屿近在眼前,但是大船却停住了,水寇从船上放下一只小舟,只许大妹上去,然后派两个水寇划船,将大妹送上沙滩。
沙滩上早已有人等候,一番交谈之后,那人进去提人质,和大妹一起过来的两人与她一起在沙滩上等待。
不多时,两个水寇押着郑恒过来。
大妹见他被绳索绑着手,蓬头垢面,衣衫凌乱,黑布蒙着双眼,嘴唇龟裂惨白,知是受了大苦。
大妹身边的两个水寇走上前,接过郑恒提到舟上,等到小舟划行,才解开绳索和黑布。
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,郑恒上下牙齿“叩叩”抖动不停,眼神涣散,手腕处被麻绳磨破皮,结过一次痂,这次被绳子一捆又一松,结好的痂又被磨破。
弃了小舟,登上大船,夜里顺风顺水,不过半夜的功夫便到了东凌县。
回到码头,大妹先送郑恒回去,趁着郑家忙得一团乱的时候,悄声退出,仍和于安住客栈。
路上说起这帮水寇,大妹道:“我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