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经宋嫂酒垆,正碰到她们打烊,华归进店打了壶酒,没想到胡喜竟然要了一大坛。两人抱着酒壶和酒坛出来,走到石桥边看月亮。
更深夜重,石凳凝露,华归脱了外衣铺在上面,请胡喜入座。
胡喜笑了笑,赞道:“到底是有家室的人,就是比一般人要体贴。”
华归自嘲地一笑,没有回答。他从兜里取出两只酒杯摆在桌上,执起酒壶倒满,却见胡喜把酒坛子的酒封拍给了。
要的是十五年的花雕陈酿,酒坛子一开,酒香四溢,胡喜捧起酒坛子就仰头“咕咕”往嘴里倒酒,看得华归都惊呆了。
罗刹国男女皆好饮,个个都是海量,胡喜自然也不是例外,半坛子下去,人根本没醉,但是话匣子打开了。
“地方大又怎么样?”胡喜勾唇笑笑,竟带了几分自怨自艾的哀情,“人若是不自由,住的地方再大,也是个牢笼。围墙好翻,心牢难破。”
华归也饮了杯酒,循循问道:“胡姑娘有心事?”
胡喜又是“咕噜咕噜”几大口下肚,叹息道:“今日能和大人在此饮酒,便是缘分,再说我在这里也没几天好待了,索性就告诉你了吧。”
胡喜仰头,又喝几口下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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