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玫瑰,他娘倒不一定,有时候用玉兰花,有时候绣蝴蝶,有时候又换成山茶。
这样一方干干净净的手绢,倒像是她的为人:沉默寡言,却又明明白白。
郑表哥揣了手绢去找苏慕亭,路上碰见苏甜去厨房拿点心,说苏慕亭在房间里。
郑表哥走近,听见房间除了苏慕亭之外,还有她大哥。
“……你说温家姑娘已经定亲,定的是哪户人家?”
是苏大哥刻意讨好的声音。
听见“温家姑娘”四字,郑表哥停下脚步。
“定亲了就是定亲了,温姑娘没和我说哪家。”苏慕亭不耐烦,“你让嫂子省省心吧,莫再打她主意。”
郑恒没有继续再听下去,返回东厢房中,在门前停了停,掏出手绢,一叠声叫来小六儿。
“去!扔了它!”郑恒说道,把手绢丢了出去。
小六儿上前一步接住,“哎”了一声,小跑着出门。
秀才
大妹明日休息,傍晚回到家中,听温说今天有媒婆上门提亲。
“城中的文茂才文秀才,你认识吗?”温秀才问。
大妹想了想,记起刺绣课堂里当日给他们上诗词课的夫子,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