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冬季都没有出过海,徐依怀的心情兴奋得很。江誉行亲自驾驶游艇,而她就窝在甲板上,享受着阳光与海风。
当游艇出海后,江誉行才从驾驶舱出来。看见徐依怀正倚在栏杆上,黑色的长发被海风吹得胡乱飞舞,映着这片茫茫大海,她的背影似乎有几分落寞。他悄悄走到她身后,出其不意地搂住她的腰。
正在沉思中的徐依怀被他吓到了,她一拳捶过去:“讨厌!”
江誉行绷紧了胸肌由她打:“别站到那边去,我知道你现在不怕海了,现在换我怕了,等下浪大一点,你被抛下去怎么办?”
“你跳下去救我呀。”徐依怀理所当然地说,她揪住江誉行的衣襟,“你愿意啊?”
江誉行刮了刮她的鼻尖,他的笑容里充满了宠溺:“我又不能每时每刻都守在你身边,你要自己注意安全。”
将徐依怀带回甲板后,江誉行拉着她坐到凉椅上。他端详着她的表情,继而问她:“刚才在想什么?”
徐依怀躲进他的怀里,突然难过得说不出话来。
能让徐依怀这么伤心的事情,江誉行知道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件。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,柔声安抚:“没事的,都过去了不是吗?”
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