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徐依怀点头,她开玩笑:“爸爸,姐姐嫁出去以后,您还舍不舍得把我嫁出去?”
“什么傻话……”徐益民倒回答得很认真,他语气无奈地说,“你总要嫁人的,我跟你妈都老了,不能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徐依怀转头看向父亲,一眼就看见他鬓间的白发,她突然有点伤感,继而便不再说话。
到家以后,徐益民走到车尾箱把行李箱拿出来,而徐依怀则打开后座的门,准备把猫带出来。只是,她打开后门,后座上只放着她的手袋。她急了,立即转过头扬声对徐益民说:“爸,我的猫呢?”
闻声后,徐益民停下脚步问她:“什么猫?”
“就是我的猫呀,白色的小猫,在机场的时候,您不是把猫笼和我的手袋一起放到后座吗?”徐依怀焦虑地说。
“没有猫,只有你的手袋。”徐益民回答。看见她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便问,“哪儿来的猫,这么宝贝?”
“是我铜川的旧同学送我的。”徐依怀真觉得自己大意。回家的路上没有听见猫叫声,她只以为镇定剂的药效没过,不曾想到把猫给落下了。
徐益民摇了摇头,接着拉着她的行李箱进了家门。徐依怀关上车门,随后从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