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言初却轻笑:“谁让你一直没戴?来,戴着它!”说罢,他举起她的右手,在火光前比了比,瞧了瞧,叹道,“还真是大!”
悠悠忍着笑意看着他俊朗温柔的脸庞,心里暖意汇流。
“戴着它重死了!”悠悠却蹙眉道。
他却建议:“偶尔戴起来调节一下心情啊!”然后捧起她的右手,用蛊惑人心的温情语调问:“悠悠,你愿意陪伴我一生一世吗?”
她心里一震,波涛翻滚,脸上却微微发热。泪光中,她笑道:“其实,对我而言,我已经陪你两生两世了!”
他这才恍然大悟,唇角微翘,深意流转其中。
她突然想起什么,就低声说:“言初,你会不会怪我当初没告诉你,我其实是……”
他似乎意识到她将要说什么,就立刻打断:“别说了!”然后他又深深凝望她,问,“那你又会不会怪我那晚不顾你感受负气离去?”
假如没有他那晚的匆匆离开,恐怕就不会有她酗酒摔死。
她却含泪笑道:“别说了!一切都已经过去了!”
但是,一切都过去了。感谢上苍,她重新获得了生存的机会,与他情牵两世。
“其实我还是担心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