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很想弄清楚当时的详细情况。
田方蹙眉,开始回忆:“就是在他出事前不久的某天下午,他特意叫我去他办公室。”
他说,那个下午白言初叫他到办公室后,就交代他,假如他自己一旦除了什么意外要离开,就把股权全部转到唐悠悠名下。记得他还一再强调:其实这也是经过老爷子允许和支持的。他还说,假如自己不在后,田方必须要不顾一切维护唐悠悠在董事会以及公司里的绝对地位,这点不容撼动。
“太太,白学长当时很严肃,我当然也是郑重承诺,答应了。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,可我没有多问。毕竟,我之前也算了解他,知道他不喜欢过多解释。”
悠悠点点头,心里却翻起浪涛。这么说,白言初确实是做好了所有准备,为自己的远走留有充足的后路。
“回去吧!”她忍着眼内的刺疼,说。
田方又问,“这个房子的事,您打算怎样?”
悠悠说:“帮我暗中多打听,最好找出出资人是何人?”
她确实是无法安定了。总觉得有些事正慢慢向自己靠近,而自己却处于一种无法预测到任何变化的困惑境地。
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