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知道好友是诚恳的劝告,可悠悠还是淡淡笑道:“我只想好好照顾童童就行了。其他事,包括男人,我没心思去应付。”
徐诗诗蹙眉,叹了叹,却没说话。
“你最近跟钱某人进展得怎样啊?”悠悠又笑问。
徐诗诗两腮微红,笑道:“还行。他已经带我去他家了。”然后马上伸出手指着悠悠,“拜托!别想歪!”
悠悠瞪眼:“歪什么?我就没觉得你们清白过!”
徐诗诗佯怒:“讨厌鬼!不跟你说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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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线昏暗的警局监狱探看室里,悠悠和唐鹤礼面对面坐着。
唐鹤礼面容消瘦,但眼神清亮且平静,精神状态还算不错。不知不觉,他也已经在里面待了两年。
入狱的这两年来,仍有医生替他做语言康复治疗,所以他说话的能力已经好了很多。
灯光下,悠悠低声问父亲:“爹地,你相信命吗?”
唐鹤礼答道:“我信。这些年,我是越来越信了。”随后他又深深望着女儿的脸说,“孩子,你是不是一直有事压在心里?”
父亲岂会不了解自己的亲生女儿?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