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上的温热,让他忘却了自己身在遥远的异国他乡。
出来半年了,他想念她想得心底都刺痛了。每次梦醒后,他都恨不得想再次跳进刚才的梦境中,狠狠抱着那个美妙的身影不放。
悠悠,你一定要好好的。我会回去,等我。他每晚都对着窗外的月色这样说。
菲娜注视着他走神了,便问:“白,想什么?想起她了?”
白言初笑了笑:“菲娜,我们不如去外面避几天吧?等到‘黑狐’走了再回来!”
“你愿意跟我走?真好!”菲娜听了这话非常兴奋。
可这时候,外面陡然响起了几阵砸玻璃的脆响,紧接着是人们的惊呼。最后是阵阵砰砰的枪声。
白言初神色一凛,望向了脸上青白的菲娜。
“黑狐”的人马居然于今晚提前杀到这里?怎么回事?
“白!他们也许来了!”菲娜焦急地说,并从皮包里掏出手枪作出戒备姿势。
“黑狐”的行动居然提前,当地的群众就要遭殃了。
白言初也从裤袋里掏出手枪来,屏住呼吸盯着房门。
这半年来为了生存,他很快学会了射击。当然,全都是菲娜教他的。
空气